Thursday, December 16, 2010

方励之这回可真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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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叱咤风云的前良心家方励之自八九学运以来就再也没有听到他那充沛激扬的良心呼唤了。六四枪响街头的市民学生遭屠杀,可这从来只做呼唤不上街的良心家见势不好马上就跑,一头躲进了美国驻京大使馆再也没出来。后来又逃到了美国。似乎这么一躲一逃把原来那丰厚充盈到要爆炸的良心全给折腾没了,再也不吆喝了。

这次他终于又露面了,出席了刘晓波获得诺奖的颁奖典礼。可再看他就此的言论,我不但再也看不到原来那个良心家的丝毫痕迹,而且觉得他变得跟要霉烂的酸菜似的,泛酸之余还透着点臭味,酸臭之余还显得可怜可笑。
 
方励之赴奥斯陆出席刘晓波的诺和将颁奖典礼之后公开了几则日记,其中借刘晓波的一则小故事和他成为“黑马”前对他的批评,说了不少刘晓波的风凉话。这些在我看来,不仅是透着酸味,而且还显得方励之有些下贱。这道理很简单,你既然对刘晓波不服气,那就不要去参加他的颁奖典礼。既然不服气,那干嘛还要憋屈着自己去为人“站脚助威”呢?而既然去了,那干嘛又要事后撒气泛酸?这岂不是显得自己有些下贱,当初谁让你非出席不可了?在这点上,他还不如魏京生。魏京生也对刘晓波获奖不服气,可他毕竟没有一边泛酸一边又去参加人家的颁奖典礼吧。方励之这回可真窝囊。
 
方励之开篇就前言不搭后语
 
他说:【2010年12月8-12日,李淑娴和我去挪威首都奥斯陆,参加诺贝和平奖颁奖典礼,顺便在奥斯陆大学访问。也可以说,我们的行程是,12月9日在理论天体物理研究所活动,我讲了一次暗物质,第二天有空,正好能在奥斯陆市政厅里站脚助威。】
 
方励之前一句刚刚说过讲课是“顺便”的,可后一句马上就变成了参加典礼是“第二天有空,正好”。方励之的奥斯陆之行到底是以参加典礼为主,还是以去研究所讲课为主?方励之是科学家,不至于不懂这么简单的主次关系,怎么会在前后紧挨着的两句话里把它们给翻转过来,这前言不搭后语该如何解释?
 
方励之带着一肚子酸水去参加典礼
 
方励之说:【我欣赏80年代刘晓波大胆地行使了他的辩论(“开骂”)自由(不论辩论内容如何)权利。这就是我来奥斯陆市政厅,祝贺刘晓波的原因之一。】 他没说其他原因,那就姑且把这当做最主要的原因吧。可诺委会早在两个月之前就公布了他们之所以授奖给刘晓波的原因,公告说:
 
“The Nobel Peace Prize 2010 was awarded to Liu Xiaobo "for his long and non-violent struggle for fundamental human rights in China". Among the many people campaigning for human rights in China, Liu Xiaobo, the 2010 Nobel Peace Prize Laureate, has become the most visible symbol of the struggle. A long-term exponent of non-violent protest, he is currently serving an 11-year prison term.”
 
方励之不可能不知道刘获奖的原因,他在美国当学者,更不可能看不懂这么简单的英文。这里不但没提辩论二字,更没有什么“开骂”“不论辩论内容如何”等注解。显然,方励之是装了一肚子酸水去参加典礼的。
 
这不禁让我联想到一个西方婚礼上保留的一个传统环节,当然现在用的人不多了。在主持人宣布新人成为夫妻之前要问一声:“有人反对这个婚礼吗?”。于是,如果有人反对的话,就会站起来或冲进去,闹它一场或干脆把婚礼给砸了。相形之下,方励之满腹牢骚还要去参加人家的典礼,又不敢当场发作,只好事后嘟嘟囔囔。这可真窝囊啊。哎。
 
方励之的小故事漏洞百出,也很可笑
 
我是说方励之可笑。他说:【1988年夏,CCQ和刘晓波二位年轻人闯进我和李在北大的家。C和刘皆治文学,同李和我的物理专业不相交。C和刘皆东北人士,也非李或我的同乡。 共同话题不多。幸好,我的“哲学是物理学的工具”一书,当时刚刚出版,刘拿起一本就看。因为他刚答辩过的博士论文是美学,属于哲学。可能他还不熟悉“行星 运动的音乐”(开普勒),“一个方程不美,就一定是错的”(狄拉克)等等“美学”,被吸引住了,专心看书,没再说话。只有C同我们聊。以致,我不知道刘有 严重口吃。临走,刘撂了一句:哦,哲学最多只配当你们的工具,有用就拿来,用完就扔掉。我可要在我的课上讲(批判?)。话毕,拿起一本“工具”,转身就走,至今未还。】
 
这段粗看觉得满生动的,可经不起细琢磨。方励之先说C刘二人是闯进他家去的,可接着又说到了与来者之间话题是否多,和 “只有C同我们聊”。显然,这里的“闯”并不是没有得到主人允许就“进”门的,否则怎么可能又是有人看书又是有人同主人聊?这里方励之肯定是夸大其词了,那闯字顶多也就是事先没有打招呼什么的。可八十年代电话还很不普及,大伙都是这么干的,直接登门就是了,都是见了面再说,有几个人是事先通知一声的。老方表时空错乱,忘了二十几年前是什么样的了。
 
再说这“刘拿起一本就看”之后,怎么临走又“拿起一本“工具”?那书不是早就让他拿上了吗?还有这“专心看书,没再说话。只有C同我们聊。以致,我不知道刘有严重口吃”,那他“没再说话”就是之前说过话,而且临走之前不是也说话了么?而一个人有严重口吃,只要他说上两句话就知道了,可这前后刘晓波说了总不止才两句话吧,怎么方励之还是不知道他有严重口吃?再说,他俩“闯进”之前大伙是怎么认识的,真的就没说过话?
 
尤其这“至今未还”分明流露出那书很可能是借的,否则还谈什么还不还?或者某方有过含混其词的地方诸如什么“你拿去看看”或“我借来看看”之类的。要么就是明说了是送的。想来刘晓波二十几年前虽然还是个愤青,对方励之有所不敬,但还不至于到明抢的程度吧。
由以上诸多细节来看,方学者虽然是学物理的,可写起日记来很不讲究逻辑,写的又是二十几年前的陈年小事,不免记忆模糊,加上漏洞太多,让人读起来有点信口开河的感觉。所以他的整个小故事也就不得不给他大打折扣了。
 
最好笑的是骂刘晓波为“驴”
 
方励之参加了颁奖典礼,可他对此却几乎没谈,仅仅几笔带过,他大谈特谈的是当年刘晓波如何如何骂了他。看来方励之当年是被刘晓波骂惨了,二十几年后还记忆犹新,这回可逮着机会,再也忍无可忍,干脆借他人之口连“驴”都骂出来了。连挪威电视台去采访他,他也是围绕着“他批判过我”来发表议论。可方励之是给气晕了还是怎么着,这位学者也不想想,人家之所以采访你,肯定是希望你能谈点对刘晓波获奖和颁奖典礼上的感受什么的。挪威老百姓有几个人知道你是谁啊?又有谁会对二十几年前的你感兴趣,更有谁会愿意花精力去搞清楚你那点陈康烂谷子的是非曲直?“驴”怎么骂了你对他们来说不等于听段天书么?呵呵,这只能显得你气急败坏,慌不择路,也不管手里拿的是什么,只管扔过去就是了。方学者,你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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